第61章“我看了沒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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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1章“我看了沒人。”
周嶼真沒想過“登堂入室。”
但是等坐在沙發上，他這才意識到他竟然真的進來了。
好容易啊。
他心裏有點驚奇。
江魚只說了句有點亂還沒來得及收拾別介意，就去給他拿水了。
拿不清她什麽意思，周嶼左右看了看，江魚平時給人的感覺不同，房間裏偏溫馨，雖然其實並沒有太多裝飾，但沙發上有淺黃色的雲朵抱枕，餐桌上有小熊玩偶，桌上還放著個有點可愛的卡通杯子......
這是她生活過的痕跡。
只淺淺掃了眼，沒敢多看，周嶼收回視線，“登堂入室”又怎樣，他不過是來喝個水。
江魚去拿水回來的時候，就看到周嶼坐在沙發上，拘束到有點乖的樣子。
不是在下面纏著人不讓走的時候了。
嘴角勾了勾，江魚走過去，把水遞給他。
周嶼接過，擰開，偏過頭當真仰頭喝了口。
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，好像什麽滑下來的聲音，周嶼喝著水轉頭看。
江魚在他旁邊剛坐下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
江魚轉頭，周嶼低著頭，捂著嘴突然咳咳咳的咳個不停。
江魚很快接過他手裏的水，伸手又抽了兩張紙給他，周嶼接過捂著嘴繼續咳。
“怎麽喝個水也能嗆成這樣。”江魚無奈，她說著擡手想幫他拍背，但是他傷口在後背，她又收回手。
周嶼終於停下咳嗽。
他起身，“我想用下衛生間可以嗎？”
江魚點頭，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。
周嶼轉身離開。
江魚看著他，等門關上，她收回視線。
一轉頭，視線掃到周嶼剛剛坐的地方，旁邊抱枕後面，她的...內衣。
那天周母給她帶衣服，裏面帶了新的內衣，她穿著有點不舒服，回來時，順便她直接把衣服全都換了，但慌慌張張的，衣服直接扔在了沙發靠背上。
進來的時候應該是裙子擋著的，不知道什麽時候滑下來了。
但是...看到了也不至於就反應這麽大吧。
比她還害羞。
起身把衣服都撿起來，江魚拿著準備先拿回房間。
她租的兩室一廳，除了臥室，另一個房間是書房。
洗手間在兩個房間中間。
才走到房間門口，衛生間門剛好開了，兩人四目相對。
周嶼視線很快落在江魚手裏的衣服上，又很快收回視線。
江魚心裏好笑，還真是因為這個。
她說：“我放一下衣服。”
周嶼點頭：“好，不急，你慢慢放。”
江魚往房間走，嘴角無聲勾起，當真被逗笑。
周嶼說完就有點懊惱，他說的什麽東西。
他先回了沙發那邊。
坐下沒多久，江魚已經回來。
周嶼糾結半晌，她一回來，他起身，“我先......”
“我們看個電影吧。”
兩人同時開口。
江魚站在沙發後面，疑惑問他，“你要走嗎？”
周嶼看著她，好幾秒，他搖頭，“不走。”
江魚莫名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。
她收回視線，“墻上有投影，之前梔梔買的，你選一個你想看的。”
周嶼轉頭看了眼，又看向她，“你呢？”
江魚腳步頓了頓，“介意我先洗個澡嗎？很快。”
話音落，房間裏好幾秒的安靜。
江魚反應了下，很快開口解釋，“別誤會，我出遠門回家習慣先洗澡，不然......”會不舒服。
“你是不是沒把我當男人？”周嶼突然出聲。
“啊？”
“我還是你男朋友。”周嶼似被氣笑，他又不是六根清凈了。
“......”
江魚沈默良久，她道：“你又不會做什麽。”後面還有一句，不是男朋友她也不會讓他上來。
她說的理直氣壯，周嶼一時又想笑又無奈，怪不得敢讓他上來，她這麽信他，他有點高興，但又有點高興不起來。
他哪裏經得住她的信任，要不然他剛剛也不會主動提出要離開。
收回視線，他喉結動了動，只道：“你去洗吧。”
江魚站在沙發後面，腳動了動，她說：“不然你......”
“晚了，我不走。”
“......哦。”
江魚轉身回了臥室，周嶼在沙發上坐的筆直，聽見關門的聲音，他身體才慢慢松懈下來。
但好半晌他才想起來自己要挑電影看，奇怪，明明聽不見臥室裏的水聲，他總是感覺耳邊有水流的聲音。
周嶼懷疑自己可能是腦震蕩還沒好。
江魚說很快，還真的很快，也就十幾分鐘，她換了睡衣出來。
長袖長褲。
周嶼聽見動靜轉頭看，又很快轉回頭，嘴角彎了彎。
江魚拿著毛巾包著頭發，她說：“我頭發濕了，還要一會，你可以先看。”她本來沒打算洗頭發的。
但是剛剛跑了神，腦子一抽，水直接淋在了頭發上，一下淋了個透，只能洗了。
周嶼道：“好，不急，你慢慢來，我還沒挑好。”
江魚應聲又回了房間。
周嶼悄悄呼了口氣，他哪有什麽心思看電影，讓他幫她吹頭發都比電影吸引他。
歸根到底，他只是想跟她待在一起，多待一會罷了。
江魚淺淺吹了下頭發就出來了，但是沒在沙發上看到周嶼的身影，她心裏慌張一瞬，不會是走了吧。
其實她回臥室就覺得她好像是過於放松了，心裏只想他不是想待在一起，她其實也想，那在一個空間就好了，不管兩人在幹什麽。
但她出了遠門，尤其是在外面過了夜，回來不先洗澡她會不舒服。
好像，雖然，兩人才在一起，但她確實很信任他。
心裏想著，她看向門口，又看向廚房。
另一個方向這時傳來聲音，“洗好了？”
江魚轉頭。
周嶼拿著手機從陽臺出來。
“怎麽不吹幹？”他收起手機走過來。
江魚看著他，慢半拍搖了搖頭，“差不多了，晾一晾。”
周嶼看她眼底的詫異，他頓了下，笑著開口：“你不會以為我走了吧？”
“......沒有。”
“我可不舍得走。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“挑好了嗎，想看什麽？”
她在轉移話題，周嶼心裏好笑，他站在她身邊，本想說不想看，但開口他突然問了句：“你洗發水到底什麽牌子的？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他牛頭不對馬嘴的，江魚想到他之前說一直覺得她的洗發水很好聞，她說：“網上買的，給你買一瓶？”
“送我？”
“......嗯。”江魚彎腰去撈桌上的手機。
“我現在就想用怎麽辦？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江魚趴在沙發上，轉頭看他。
半晌，她試探問：“那我先給你擠點？”
周嶼嘴角抽了抽，江魚嘴角也抽了抽。
周嶼忍不住笑，江魚也忍不住揚起嘴角。
好神經。
周嶼往前一點要抱她，江魚飛快退後，擡手擋住。
周嶼手擡在半空，看著她，眼底都是詫異。
江魚張了張嘴，“我洗澡了。”
“嫌棄我？”
江魚挑眉。
周嶼放下手，“好吧，確實。”
她一洗澡，渾身香香的，幹幹凈凈的，連空氣似都清新好幾分，一對比，他還真覺得自己...沒洗澡有點臟了。
看他好像有點失落。
江魚主動伸出手，周嶼擡頭看她。
江魚道：“可以拉手。”
“一會洗洗？”
江魚嘴角有點控制不住，她有點兇的道：“不拉算了。”
“拉。”
兩人牽著手，對視時都忍不住笑。
周嶼道：“不想看電影，看月亮吧，剛剛接電話，這個看很漂亮。”
江魚點頭。
兩人牽著手去了陽臺。
江魚仰頭看，月亮確實很圓很亮，光把周圍也都照的很亮，明明是半夜，也能清晰看見周圍一層一層的雲。
兩人並肩站著，周嶼也擡頭看著月亮，他卻道：“剛剛高警官說林峰交代了他藏證據的地方，東西已經拿到了。”
江魚頓了下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嶼轉頭，江魚看著月亮，眼底被映出一層光，像是有星星在閃爍。
周嶼握了握她被他牽著的那只手，他說：“以後中秋節我都陪你過。”
江魚收回視線看他，“你怎麽不說是我陪著你呢。”
“那以後中秋節你都陪著我過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還有國慶節，春節，元宵節，端午節，六一兒童節......”
“停，我可沒答應。”
周嶼笑了聲，他看著樓下，周圍已經沒什麽人，他又轉頭看她。
江魚正在數星星，但被盯著久了，她忍不住問：“幹嘛？”
“可以親嗎？”他道。
陽臺沒開燈，只有客廳的光映過來。
有點昏暗，所以看不清江魚有點紅的臉，她道：“你一天親幾次。”
“我看了沒人。”
“......是有沒有人的問題嗎？”
“哦。”
他收回視線。
江魚也沒再出聲。
過了會，周嶼伸手指著樓下的長椅。
江魚看過去，長椅在樹下，上面還落了兩片幹樹葉。
他說：“那天我就坐在那，我看到你腰上系了他的襯衣，我心都碎了，我以為你真的不喜歡我，不喜歡我就算了，你才剛拒絕我......”
“......可以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可以親。”江魚磨牙。
周嶼偏過頭，已經憋不住笑。
江魚擡頭瞪他，嘴角卻也抽了抽，有點壓不住。
周嶼笑著低頭。
江魚沒動，唇上被輕輕觸碰，呼吸交錯一瞬，他退開，看她一眼，又重新低頭。
江魚眼睫輕動，閉上了眼睛，主動擡起手攀住他肩膀。
頭頂的月亮不知道什麽時候偷偷藏進了雲裏，又重新露出來。
但說要看月亮的兩人卻連頭都不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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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不清她什麽意思，周嶼左右看了看，江魚平時給人的感覺不同，房間裏偏溫馨，雖然其實並沒有太多裝飾，但沙發上有淺黃色的雲朵抱枕，餐桌上有小熊玩偶，桌上還放著個有點可愛的卡通杯子......
這是她生活過的痕跡。
只淺淺掃了眼，沒敢多看，周嶼收回視線，“登堂入室”又怎樣，他不過是來喝個水。
江魚去拿水回來的時候，就看到周嶼坐在沙發上，拘束到有點乖的樣子。
不是在下面纏著人不讓走的時候了。
嘴角勾了勾，江魚走過去，把水遞給他。
周嶼接過，擰開，偏過頭當真仰頭喝了口。
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，好像什麽滑下來的聲音，周嶼喝著水轉頭看。
江魚在他旁邊剛坐下。
“咳咳咳......”
江魚轉頭，周嶼低著頭，捂著嘴突然咳咳咳的咳個不停。
江魚很快接過他手裏的水，伸手又抽了兩張紙給他，周嶼接過捂著嘴繼續咳。
“怎麽喝個水也能嗆成這樣。”江魚無奈，她說著擡手想幫他拍背，但是他傷口在後背，她又收回手。
周嶼終於停下咳嗽。
他起身，“我想用下衛生間可以嗎？”
江魚點頭，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。
周嶼轉身離開。
江魚看著他，等門關上，她收回視線。
一轉頭，視線掃到周嶼剛剛坐的地方，旁邊抱枕後面，她的...內衣。
那天周母給她帶衣服，裏面帶了新的內衣，她穿著有點不舒服，回來時，順便她直接把衣服全都換了，但慌慌張張的，衣服直接扔在了沙發靠背上。
進來的時候應該是裙子擋著的，不知道什麽時候滑下來了。
但是...看到了也不至於就反應這麽大吧。
比她還害羞。
起身把衣服都撿起來，江魚拿著準備先拿回房間。
她租的兩室一廳，除了臥室，另一個房間是書房。
洗手間在兩個房間中間。
才走到房間門口，衛生間門剛好開了，兩人四目相對。
周嶼視線很快落在江魚手裏的衣服上，又很快收回視線。
江魚心裏好笑，還真是因為這個。
她說：“我放一下衣服。”
周嶼點頭：“好，不急，你慢慢放。”
江魚往房間走，嘴角無聲勾起，當真被逗笑。
周嶼說完就有點懊惱，他說的什麽東西。
他先回了沙發那邊。
坐下沒多久，江魚已經回來。
周嶼糾結半晌，她一回來，他起身，“我先......”
“我們看個電影吧。”
兩人同時開口。
江魚站在沙發後面，疑惑問他，“你要走嗎？”
周嶼看著她，好幾秒，他搖頭，“不走。”
江魚莫名被他看的有點不好意思。
她收回視線，“墻上有投影，之前梔梔買的，你選一個你想看的。”
周嶼轉頭看了眼，又看向她，“你呢？”
江魚腳步頓了頓，“介意我先洗個澡嗎？很快。”
話音落，房間裏好幾秒的安靜。
江魚反應了下，很快開口解釋，“別誤會，我出遠門回家習慣先洗澡，不然......”會不舒服。
“你是不是沒把我當男人？”周嶼突然出聲。
“啊？”
“我還是你男朋友。”周嶼似被氣笑，他又不是六根清凈了。
“......”
江魚沈默良久，她道：“你又不會做什麽。”後面還有一句，不是男朋友她也不會讓他上來。
她說的理直氣壯，周嶼一時又想笑又無奈，怪不得敢讓他上來，她這麽信他，他有點高興，但又有點高興不起來。
他哪裏經得住她的信任，要不然他剛剛也不會主動提出要離開。
收回視線，他喉結動了動，只道：“你去洗吧。”
江魚站在沙發後面，腳動了動，她說：“不然你......”
“晚了，我不走。”
“......哦。”
江魚轉身回了臥室，周嶼在沙發上坐的筆直，聽見關門的聲音，他身體才慢慢松懈下來。
但好半晌他才想起來自己要挑電影看，奇怪，明明聽不見臥室裏的水聲，他總是感覺耳邊有水流的聲音。
周嶼懷疑自己可能是腦震蕩還沒好。
江魚說很快，還真的很快，也就十幾分鐘，她換了睡衣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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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嶼聽見動靜轉頭看，又很快轉回頭，嘴角彎了彎。
江魚拿著毛巾包著頭發，她說：“我頭發濕了，還要一會，你可以先看。”她本來沒打算洗頭發的。
但是剛剛跑了神，腦子一抽，水直接淋在了頭發上，一下淋了個透，只能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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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魚應聲又回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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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她回臥室就覺得她好像是過於放松了，心裏只想他不是想待在一起，她其實也想，那在一個空間就好了，不管兩人在幹什麽。
但她出了遠門，尤其是在外面過了夜，回來不先洗澡她會不舒服。
好像，雖然，兩人才在一起，但她確實很信任他。
心裏想著，她看向門口，又看向廚房。
另一個方向這時傳來聲音，“洗好了？”
江魚轉頭。
周嶼拿著手機從陽臺出來。
“怎麽不吹幹？”他收起手機走過來。
江魚看著他，慢半拍搖了搖頭，“差不多了，晾一晾。”
周嶼看她眼底的詫異，他頓了下，笑著開口：“你不會以為我走了吧？”
“......沒有。”
“我可不舍得走。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“挑好了嗎，想看什麽？”
她在轉移話題，周嶼心裏好笑，他站在她身邊，本想說不想看，但開口他突然問了句：“你洗發水到底什麽牌子的？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他牛頭不對馬嘴的，江魚想到他之前說一直覺得她的洗發水很好聞，她說：“網上買的，給你買一瓶？”
“送我？”
“......嗯。”江魚彎腰去撈桌上的手機。
“我現在就想用怎麽辦？”
江魚：“......”
江魚趴在沙發上，轉頭看他。
半晌，她試探問：“那我先給你擠點？”
周嶼嘴角抽了抽，江魚嘴角也抽了抽。
周嶼忍不住笑，江魚也忍不住揚起嘴角。
好神經。
周嶼往前一點要抱她，江魚飛快退後，擡手擋住。
周嶼手擡在半空，看著她，眼底都是詫異。
江魚張了張嘴，“我洗澡了。”
“嫌棄我？”
江魚挑眉。
周嶼放下手，“好吧，確實。”
她一洗澡，渾身香香的，幹幹凈凈的，連空氣似都清新好幾分，一對比，他還真覺得自己...沒洗澡有點臟了。
看他好像有點失落。
江魚主動伸出手，周嶼擡頭看她。
江魚道：“可以拉手。”
“一會洗洗？”
江魚嘴角有點控制不住，她有點兇的道：“不拉算了。”
“拉。”
兩人牽著手，對視時都忍不住笑。
周嶼道：“不想看電影，看月亮吧，剛剛接電話，這個看很漂亮。”
江魚點頭。
兩人牽著手去了陽臺。
江魚仰頭看，月亮確實很圓很亮，光把周圍也都照的很亮，明明是半夜，也能清晰看見周圍一層一層的雲。
兩人並肩站著，周嶼也擡頭看著月亮，他卻道：“剛剛高警官說林峰交代了他藏證據的地方，東西已經拿到了。”
江魚頓了下，“嗯”了一聲。
周嶼轉頭，江魚看著月亮，眼底被映出一層光，像是有星星在閃爍。
周嶼握了握她被他牽著的那只手，他說：“以後中秋節我都陪你過。”
江魚收回視線看他，“你怎麽不說是我陪著你呢。”
“那以後中秋節你都陪著我過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還有國慶節，春節，元宵節，端午節，六一兒童節......”
“停，我可沒答應。”
周嶼笑了聲，他看著樓下，周圍已經沒什麽人，他又轉頭看她。
江魚正在數星星，但被盯著久了，她忍不住問：“幹嘛？”
“可以親嗎？”他道。
陽臺沒開燈，只有客廳的光映過來。
有點昏暗，所以看不清江魚有點紅的臉，她道：“你一天親幾次。”
“我看了沒人。”
“......是有沒有人的問題嗎？”
“哦。”
他收回視線。
江魚也沒再出聲。
過了會，周嶼伸手指著樓下的長椅。
江魚看過去，長椅在樹下，上面還落了兩片幹樹葉。
他說：“那天我就坐在那，我看到你腰上系了他的襯衣，我心都碎了，我以為你真的不喜歡我，不喜歡我就算了，你才剛拒絕我......”
“......可以。”
“嗯？”
“可以親。”江魚磨牙。
周嶼偏過頭，已經憋不住笑。
江魚擡頭瞪他，嘴角卻也抽了抽，有點壓不住。
周嶼笑著低頭。
江魚沒動，唇上被輕輕觸碰，呼吸交錯一瞬，他退開，看她一眼，又重新低頭。
江魚眼睫輕動，閉上了眼睛，主動擡起手攀住他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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